移民就像婚姻,需要用心经营。如果不能喜欢它,就适应它;如果不能适应它,就容忍它;如果不能容忍它,就离开它。有的人身心疲惫,有的人苦尽甘来,有的人幸福快乐,有的人转身离去- - - - - - - 一切皆在于心态。

August 30, 2009

第一次看牙

到加拿大好几年了,从未看过牙医。一来因为费用较贵,二来比较忙。最近感觉下面有颗牙有些疼,所以决定预约看牙。老公买的是green shield的保险,所以自己只需要付10%的费用,还可以接受。而且第一次检查是免费的。
星期二如约来到了诊所。诊所布局很对称,因为是两个牙医合开的,各占一半。登记后没等多久,就轮到我了。
牙医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男性,头发花白,态度和蔼。整个检查15分钟搞定。最后确诊两个问题:一是原来补过的牙有一部分已经脱落,需要重新补上;二是下面的一颗智齿有big hole,需要拔掉。
补牙还好说,一听要拔牙,我的头皮有些发麻,后背有些发冷。试探着问牙医可不可以只补不拔,牙医坚定地回答”forget it,it's not worth it"。理由是拔掉大概300多,补上却要3000多(因为要做牙冠)。好泄气。
以前听说拔牙不但很疼(麻药过后),而且至少一星期只能吃流食。看我一脸痛苦,牙医说下次来只是洗牙和补牙,然后我自己决定何时拔掉那可useless的智齿。还好还好,不是马上动手,还有个心理和生理准备时间,之前好几天都要多吃些好的。
于是约好星期五来洗牙和补牙。周五中午再次来到诊所,又是很快就被叫进去了。躺好之后,先来一针麻醉(估计要等一会儿麻醉才能起作用),然后开始洗牙。先是硬硬的东西在牙上刮,然后是软一些的东西在牙上蹭。很快,上下左右各来了一遍之后,就被告知洗好了,可以漱口了。
接下来是补牙。因为我原来补过,所以要先把残留的填充物清理干净,然后补上新的填充物。这时麻药已经起作用了,觉得左侧牙床胀胀的。这个牙医的动作的确麻利,一会儿用个尖头的,一会儿又换个圆头的,一会儿插个直筒的,各种小工具运用熟练、动作迅速。
我耳朵里充斥着滋滋的电钻声、眼前还不时飞出一些碎屑,就感觉象大街上修路似的;再加上其间漱了几次口,一次吐出来的是原来的金属填充物的碎屑,还有两次吐出来的是鲜红的血水,感觉有些。。。最后,为了能咬合紧密,牙医又把新补的牙打磨了一下。
连洗牙带补牙,半个小时就搞定了。我照着镜子看了看,看不太清楚,只看到原来发暗的金属部分没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块白色的东西。牙齿也干净不少,感觉不错。最让我满意的是一点儿都不疼。上次是在国内补得牙,光补牙就去了两次(一次杀神经,一次补),而且疼得要命。虽然这第一次的看牙经历还不错,但是一想到下次的拔牙,还是有些牙根酸酸的。
回到家,妮妮和妞妞轮番要求妈妈张开嘴看牙,最后累得妈妈腮帮子都疼了才罢休。妈妈借机对姐俩进行了一下牙齿卫生教育。
正准备用“新牙”吃饭,妮妮提出了一个问题“妈妈,你每次都好好刷牙,为什么牙上还有洞呢?”妞妞也在旁边学着姐姐腔调敲边鼓“为什么牙上还有洞呢?”妈妈张开嘴,露出了刚洗过的牙,却没说出话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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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ugust 24, 2009

给自己放假好难

妮妮要上学前班了,需要给她添置一些衣服和用具。老公最近身体有些不适,不方便逛街。要我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和一个double stroller坐地铁到一个没有电梯的地铁站,感觉就象天方夜谭。光是一个double stroller, 就很难把它抬上楼梯。考虑再三,争取半天,最后老公终于同意放我一天假,他在家带孩子。好兴奋。

不多说,吃完早饭就出发,在夏日清晨的阳光中向地 铁站走去。奇怪,太阳的热度还没有上来,怎么感觉到微微的眩晕?明白了,那是一种不真实感。自从有妮妮,四年了,身边没有孩子的日子屈指可数。早已习惯了 耳边叽叽喳喳声不断,双手紧握stroller车把的户外生活,今天孤身一人,太清静了,手都不知放哪里好了似的。

坐在地铁里,目光总是被旁边的小朋友吸引,不知两个小家伙是不是已经把爸爸吵晕了。

举步上楼梯,不用推stroller,也不用抱妞妞,三步并作两步就来到地面。一眼就看到商店的大招牌在阳光中闪着亮光。这可是一个很大的折扣店,可要好好逛逛哦。

先从儿童服装开始,然后是儿童用品、玩具、日用品、鞋。正准备逛最大的成人服装部分,却听到肚子咕噜噜响,一看表,啊?都下午一点半了。妞妞这两天嘴里长了 个溃疡,不知中午吃饭是不是又疼得要妈妈抱了?爸爸有没有按时带她们睡午觉?睡觉前有没有给讲故事?一连串的问题呼地一下涌进脑子,再也没有心思继续了。 于是交了钱,匆匆赶往地铁站。

唉,就是无法给自己放这个假,不知当妈的是不是都是这样的“操心命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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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ugust 9, 2009

妮妮的新自行车

前两天在楼下空地玩,遇到好几个和妮妮差不多大的孩子。有的骑着小三轮车,有的骑着带辅助轮的小自行车。妮妮很是眼馋,问妈妈“哪个小车我可以骑骑呢?” “你看哪个小朋友不骑了,你就可以去问问她,能不能借你骑骑。”

妮妮开始侦察,一会儿看看这个,一会儿望望那个。突然发现索菲亚的小车闲着呢,一点儿没犹豫,直冲了过去(可能是太想骑了,平时遇到类似情况,都要给自己鼓一会儿劲儿才上前去)。

得到了索菲亚的认可,妮妮美滋滋地骑上了车子。怎奈小屁股还没坐热乎,索菲亚就把车子要回去了。虽然脸上写满了失望,可还是二话没说就把车子还了。

失望的表情、懂事的举动,妈妈看在眼里,记在心上--尽快给妮妮买辆小自行车。昨天周六,天气预报说有雨,那也不能影响妈妈的计划。吃完早饭,全家出动,给妮妮买车去喽!

一番精挑细”试“,最后妮妮自己选中了一款。再配上头盔、护肘、护膝。妮妮就这样神气十足、快乐十足地把车骑回了家。

下午睡觉起来,飞快地吃完snack,就要求下楼骑车。天气预报还是说要下雨,但是同样也影响不了妮妮的计划--向小朋友展示(就是显摆)她的新车。知女莫如妈,走吧。

刚到楼下时,小朋友都还没下来,妮妮就自己骑了一会儿,还不时地向楼门口张望。

慢慢地,认识的小朋友陆续出来了,这可把妮妮忙坏了。逢人就说”这是我今天新买的自行车,你想不想骑骑呀?“如果小朋友摇头,她还有点儿失落;如果小朋友愿意,妮妮就美滋滋地帮人家扶车,还帮人家带头盔。

有一次,两个小朋友同时表示愿意试试新车,妮妮还给安排“她先来了一会会儿,她先骑,你等一会儿再骑。”

忙乎了大半天,天渐渐黑了。妮妮自己没骑多长时间,不过看得出来,她很满足、很快乐。

回家的路上,妮妮告诉妈妈“以后每天吃完snack我们都下来骑车吧。”除了笑着点点头,妈妈还能说什么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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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uly 25, 2009

妞妞的最爱

妞妞有两个最爱。

一个是打电话。只要拿到带钮的东西,遥控器啦、电子词典啦、甚至是有很多突起的积木板啦,马上贴到胖脸蛋上,一通“喂,喂,喂”。如果见到了真的电话,更是势在必“夺”。

无论妞妞身在何处,只要听到有人在打电话,就立刻飞奔而来,跺着双脚,挥动双手,嘴里一个劲地喊着“妹打电话,妹要说话”。可是等真的拿到了话筒,就不知所云了,一个劲儿地喊“爸爸 ”(最多的是打给爸爸的电话)。

今天下午姐姐给爸爸打电话,妞妞又飞奔而来了。一拿到话筒,马上喊了一声“爸爸”。妈妈准备趁机教两句打电话的习惯用语,诸如 “爸爸吗”,“我是妞妞”之类。

可是妞妞并没有象平时那样爸爸个不停,而是真的和爸爸打起了电话。“嗯”,“有”,"吃了”,"饼干”...话虽不多,表情却很专注。难怪有人说小孩的成长是跳跃式的。看来我家又有女初长成了。


妞妞的另一个最爱是打肥皂。只要有机会站到水池前,就不停地嚷着“妹要打肥皂”。一旦肥皂到手,就双手合拢,慢慢地转肥皂,一圈又一圈。

如果不加干涉,她可以安安静静地玩很久,直到两只小手上粘了白白厚厚的一层,肥皂却瘦了一大圈。如果告诉她“够多了”,她就紧紧攥住肥皂,嘴里不断重复“妹不打够”。

今天吃完饭去洗手,一站到凳子上就伸手要肥皂,妈妈说“今天只有米粒,不用打肥皂”,本以为妞妞会用“打一下儿”来争取,她却抬起头,很认真地说“妹吃大肉,手有油,要用肥皂”。

妈妈还没来得及反应,妞妞就已经得意地玩起了肥皂。唉,我家又有女不好糊弄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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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uly 19, 2009

急诊室,真是急死人

妞妞生病了,发高烧,嗓子肿得很厉害。小家伙还不会咳痰,喘气就像拉风箱,小胸脯凹下去很深。吃了两天退烧药,不见好转。昨天晚上更是难受得不能睡觉,于是决定带她去看急诊。

凌晨三点半左右,打车到了儿童医院急诊室。先去triage,就是筛选分级,按照病情的紧急程度分级。接下来是登记。因为妞妞第一次来,需要填一些表格。办好手续,护士把我们直接带到了一间病房。看来妞妞病情算比较严重的。那些病得轻的都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。因为难受,妞妞一直让妈妈抱着。幸亏屋里有个沙发,坐着抱还能坚持久一点儿。

很快,一位护士来给量体温、听心跳、测脉搏。因为出门前才吃了退烧药,所以暂时不烧了,但呼吸仍然很吃力。
过了一刻钟左右,一位值班医生来了。妞妞趴在妈妈肩膀上睡了,医生示意不要叫醒她,而是侧耳贴近她的后背仔细听了听,然后告诉妈妈:需要给妞妞带面罩吸药,并解释了一下具体用药情况。

又过了20多分钟,来了一位男护士,拿着药和一个面罩。开始之前,又是一番量体温、听心跳、测脉搏。是药三分毒,还是谨慎点儿好。妈妈这次仔仔细细地向这位护士了解了一下都需要用什么药,有什么副作用,药效持续多久,然后又怎么办。

原来妞妞需要通过面罩吸入一种药,来帮助她打开呼吸道,缓解呼吸困难的症状。这种药见效快,但持续时间短,还有加速心跳的副作用;同时还需要口服另一种药,作用一样,就是持续时间能长一些。说白了,因为是病毒引起的,没有特效药,只能帮助缓解症状,回家后也还是休息。

妞妞很乖,坐在妈妈怀里,虽然很不情愿,但还是很顺从地带上了面罩。随着一阵“嘶嘶”的声音响起,一股白色烟雾从面罩中飘出,同时闻到了一股药味。妞妞一边静静地听妈妈说话,一边等着白色烟雾消失。大约过了10分钟,白色烟雾完全没有了,妈妈就按照护士交代的,帮她拿下了面罩。听不出妞妞的呼吸有什么变化。30分钟后,护士来查看结果,她也感觉好像没有好转,于是告知再等一个小时,观察一下。

时钟指向早上8点时,那位护士和先前那位医生一起来了。妞妞又睡着了,医生还是贴近她的后背仔细听了听,然后告诉妈妈:需要再给妞妞带一次面罩。
打电话回家和爸爸商量了一下,决定还是再带一次吧。这一次,面罩迟迟没有露面。千呼万唤始出来,时间已到9点正。

妞妞带着面罩,嘴里不停地问:“姐?” 她想找姐姐了,除了妈妈,姐姐是她最亲的人。“姐姐在家,还在睡觉。” 除了安慰,妈妈没有办法。

又熬过了10分钟,摘掉面罩。妞妞的状态似乎有所好转,但还是没有精神。累了,就趴在妈妈肩膀上睡一会儿。醒了,就念叨:“妈妈,回家。妈妈,出去。” “妞妞想回家了哦。快了,医生再来给我们看一下,就可以回家了。”妈妈安慰着妞妞,也安慰着自己。

屋角的电视里在循环放映迪士尼动画电影,一共4个,妈妈又看了一遍(已经是第三遍了),医生还没来。曾经来了个护士,还是常规性的量体温、听心跳、测脉搏。然后就消失了。

已经下午1点20了,不能再等了。10个小时,妈妈和妞妞只吃了半块巧克力(另外半块妞妞没拿住,掉了),再等下去人就完蛋了。于是,妈妈开始“出击”了:

1. 1点30分,找到值班台。询问(实为催促)一个护士,医生何时能来。护士答复:医生正在给其他病人看病,很快就来,我帮你转告。
2. 1点50分,又到值班台。正要开口,刚才答复的那位护士看见我,就起身去和一位医生(医生已经换班,不是早上那位了)说了些什么。回来后答复:我刚刚告诉医生了。
3. 2点10分,再到值班台。告诉一个护士:如果医生不能很快来,我们就离开了。护士起身片刻后,回来答复:医生10分钟以后到。
4. 2点30分,最后一次到值班台。告诉一个护士“我们走了,有什么情况,请给我打电话。”话音未落,那位护士已经放下手里的事情,疾步从值班台里面追了出来。
“你孩子的情况严重,你们不能离开。”
“我们从凌晨3点到这里,已经快12个小时了,什么都没吃。你自己看看,看看孩子都什么样了,我们不能等了。”
“我知道,请再等等。”
“再等5分钟,不来我们就走了。”
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,甩下这句话,妈妈抱着妞妞转身回了病房。严重,当然严重。严重的都这样对待,不严重的可想而知了。

时针指到2点39分的时候,那位医生推门进来。用听诊器听了听妞妞的前胸和后背,然后表情木然地告诉我,再给妞妞吃一次那种口服药,服完就可以走。我态度冷淡地拒绝了,治标不治本,不如早点儿回家休息。医生耸了耸肩,表示了一下遗憾,就去打印了一张简单的诊断结果给我,没有一句表示歉意的话。

回家后爸爸说,这算幸运的,他的同事在急诊室等着做阑尾手术,结果等了48小时,最后也是说要离开才被安排手术,估计是院方怕负责任。

48小时,那可是整整两天呀。急诊室,真是急死人,气死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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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une 27, 2009

“一下儿”

妞妞说话越来越多,发音越来越好了。不但如此,而且已经能为己所用了。

就说最近吧,当告诉妞妞不能干某件事儿的时候,她就琢磨出用“一下儿”来回应。

爸爸用笔记本写paper,妞妞也来凑热闹。爸爸说“只看不动” ,妞妞回答“动一下儿”;

妈妈缝衣服,妞妞对银亮的小针发生了兴趣。妈妈说“不能摸”,妞妞回答“摸一下儿”;

妮妮搭积木,妞妞觉得自己能搭得更好。姐姐说“先不推”,妞妞回答“推一下儿”。

就一下儿,这个要求真不算高。虽然心里不太情愿,爸爸、妈妈、姐姐还是同意了。

爸爸说”好,动一下儿“,结果键盘被敲得噼噼啪啪响,敲得爸爸直心疼;

妈妈说”好,摸一下儿“,结果拿着银针这儿捅捅,那儿扎扎,看得妈妈直心惊;

姐姐说”好,推一下儿“,结果积木被扒拉得稀里哗啦,气得姐姐直喊妈妈。

后悔了,决定下次再不心软。

等到下次真的来了,看着那张满是期待的小脸,爸爸忘了心疼、妈妈忘了心惊、姐姐忘了生气,又都同意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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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une 2, 2009

妮妮的止疼大老鼠

妮妮生病了,嗓子疼。

吃点儿东西就疼得直哭,连咽吐沫都疼。看着小家伙的可怜样,当妈的心急如焚,赶紧想招儿。

先来理解安慰
“嗓子疼哦,妈知道,爸爸妈妈嗓子都疼(这次是妞妞带头,全家一起中招)。等病好了就不疼了。” 妮妮眼泪汪汪地看着妈妈,嘴一咧,“妈妈,疼...”, 声音沙哑。看来这招儿不好使。

再来道理说服
“嗓子疼是因为有病毒,医生也说没有药能治,只能等它自己养好。越哭嗓子越疼。你可以想想高兴的事,转移一下注意力,就不觉得那么疼了。” 妮妮抽泣着,咽了一下吐沫,紧接着是声嘶力竭的干嚎, “疼...”。唉,这招儿也不灵。

最后一招儿
“你最不喜欢那个绒毛玩具?” 妮妮止住了哭声,纳闷地看着妈妈,然后从玩具箱里拽出了一只灰色的大老鼠。

“你拎着它的尾巴。如果你又觉得嗓子疼了,就狠狠地给它两拳。这样你就能感觉好些。想不想试试?” 妮妮有些犹豫,最后还是点了点头。

妈妈夹了一块豆腐放进妮妮嘴里。很快,妮妮的嘴就咧开了。眼看着哭声要起,妈妈急忙朝着大老鼠的肚子比划了两拳。

妮妮马上响应,挥起小拳头,在大老鼠身上一通猛打。还不解气,又自己发挥,把大老鼠仍在地上,在大老鼠身上跺了两脚,然后开心地笑了。

咻,妮妮终于可以吃点儿东西了。

有什么也别有病!没什么也别没大老鼠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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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ay 26, 2009

妞妞怕虫子

我家的妞妞还不到两岁,很多东西都没见过。

昨天晚上,爸爸在墙上发现了一只虫子。肚子圆圆的,看起来有点儿象蜘蛛,却又有翅膀。二话不说,先用纸拍死。妞妞盯着纸上的小虫子看了半天,又盯着墙看了半天, 嘴里不停地重复着:“虫子,有。”

到了睡觉的时候,妞妞有点儿反常。平时都是自己睡,今天却非要妈妈抱着睡,还一个劲儿地说“怕”。连问带猜的,终于搞明白了,原来就是那只虫子惹的祸--她害怕了。

好不容易把妞妞哄睡了。可是到了半夜,她又哭醒了,嘴里还念叨着 "怕,虫子"。看来她幼小的心灵受到了"刺激"。妈妈一再告诉她我们家里没有蚊子了,可是妈妈越说,她哭得越凶,怎么也不肯上床睡觉。

情急之中,妈妈忽然想到了一个新的“解释”,于是告诉她:"虫子白天躲起来睡觉,晚上出来吃垃圾。爸爸已经把垃圾扔了。我们家里没有垃圾,虫子不会来。虫子找不到垃圾,就到楼下的大垃圾箱那儿去了。" 听妈妈这么一说,妞妞马上就不哭了,还指着床说:“睡觉觉。”

终于松了一口气儿。新的“解释”果然好使!

在上学前的这段时期,宝宝对一些小动物或其他事物感到害怕是正常的。在大人看来根本不用怕的小虫子,对宝宝来说,却可能比书上画的大狮子更让她害怕。

开始时,家长一般都会试图让宝宝相信那一点儿都不可怕,但是这么做的结果却往往会加剧宝宝的害怕心理。那么,宝宝怕虫子的时候该怎么办呢?听听专家的建议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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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ay 23, 2009

忘不了,那个阳光灿烂的日子

又到了绿草茵茵,遍地小黄花的季节。我们登陆Vancouver, 再转机到Montreal也是在这样的季节。

那天早上,带着满身的疲惫和满脸的兴奋,走出了Montreal的机场大楼。左顾右盼,终于看到一辆紫红色的面包车如约等在那里(临出发之前从网上预订的接机车),两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。加拿大,我们来了!

面包车沿着高速一路南行。路两边的建筑都是二、三层高,看起来有些旧,但很干净。过了一片工厂区,汽车就拐入了一条僻静的小路。从车窗向右望去,我的心一下子激动起来。

一条宽阔的河出现在不远处(后来才知道,那就是圣劳伦斯河)。河水欢腾而下,闪着点点金光。白鸥在上空盘旋、鸣叫,偶尔还可以看到赛艇飞驰而过。

一大片草地,顺着河一路铺过去,平得就象一条绿色地毯,真想去躺一下。草地中间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,有不少人在活动,跑步的、滑直排轮的、骑赛车的、遛小狗的、推婴儿车的、躺着晒太阳的... 星期三的上午,这些年轻人都不用上班吗?

再看看路的左边,一栋栋的小楼(house)临街而立。每栋house周围都有一小片绿地花园,种着各色的花花草草。阳台上很少有杂物,大多放着桌子和椅子,有的还撑起一把很大的遮阳伞。

面包车沿河边路继续南行,然后拐入了一片安静的house区。在临江的那排房子后面,有三栋三层高的公寓楼,汽车就停在第一栋楼的门口。到了,我在加拿大的家。

这个公寓是一个朋友租的,但是他上个星期回国了,于是就转租给我们。至于钥匙嘛,就挂在门上的花环后面了。打开大门,哇,阳光洒满整个客厅。屋里只有一些基本家具,看起来宽敞明亮,感觉好极了。

放下行李,顾不得休息,首先冲到阳台上。

因为是三楼,视野极好。往左看,一大片运动场,再远处是一座山(皇家山),山顶的教堂清晰可见;往右看,正是圣劳伦斯河,哗哗的流水声清晰可闻;正前方,则是一片house。各种颜色的斜屋顶上,配有高高低低的烟囱,就象贺卡上的那种小房子,很漂亮。

街对面,一个带着遮阳帽,穿着长裙的女子在花园里忙碌着;再远一些的房子前面,一个高个子男人在冲洗汽车。街道上很少看到人,偶尔有一辆汽车悄然驶过。

忽然,一只灰色的小松鼠从楼前的树上跳下来,一蹦一蹦地穿过街道,钻进对面的花园里,一边低头在地上闻着,一边跑走了。

天空中又飞来一只白鸥,落在附近的灯柱子上,伸长脖子叫着,叫声长长短短,有些沙哑,不太好听。

启程之前,听一朋友说起她的登陆经历:住在downtown的临时接待站,一套房子的两个卧室分别住着两家人,客厅也隔出一块地方,住了个单身。楼下是临街店铺,一直吵到很晚。她的第一印象很糟。

看看眼前的景色,感觉自己真是幸运。社区环境好,租房问题也解决了,不用再东奔西走找房子了。不过也有缺点。离地铁站太远,要转公共汽车。这附近的公共汽车,每隔半小时才有一趟,一旦错过,只好再等半小时。

即使这样,我一直都很喜欢那个地方,喜欢那个公寓。在那里,我适应了我的异国生活;在那里,我们的两口之家变成了四口之家;在那里,老公拿到了他的北美文凭;在那里,我们一起为生活打拼,一起为将来计划。

直到要去多伦多了,我们才搬出了那个公寓,才离开了那里。转眼一年多了,我仍然清清楚楚地记得那些房子、那些街道、那些绿草、那些小黄花,还有那些可爱的小动物。

忘不了,那个阳光灿烂的日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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